☆、被拉出去玩弄的大小姐-1(1/ 2)
校长和班主任带来了同学们写给沈冰清的卡片,看着那些熟悉的名字,沈冰清再次红了眼眶,她很想念学校,以前对她来说无聊的学习生活,现在竟然变得可望而不可即。
班主任是一个年轻白净的青年,戴着眼镜,特别有书卷气。说起话来也十分温柔,他坐在沈冰清身边,轻轻地安慰她。
沈冰清身体里的假阳具卡在子宫口,每次呼吸都牵动了她浑身的神经,因为坐在椅子上,丁字裤上的大颗粒被更深地坐了进去,这让她不自在地扭着身子。
班主任细心地发现她的不适,以为她是受不了失去父母的打击,又轻声道:“清清,你不要太难过了,你还有同学,还有老师,学校也是你的家啊。而且你更要坚强,只有你过得好,你父母在天上,才会放心,对不对?”
沈冰清抬头,湿漉漉的大眼睛望着班主任,眼泪唰地流了下来,她哽咽道:“老师,我想回学校上学。老师,我想你们了!”
班主任轻轻将她抱着,拍着她的后背,校长劝道:“过两天就是你父母的三七,你不如等追悼会结束后多休息几天再去学校。反正你功课好,也不用担心会跟不上进度。”
班主任也道:“这些日子的课堂笔记我也带来了,都是同学们帮你记得,你没事的时候可以看看,又不懂的随时问我。现在最重要的,是你养好精神,调整好身体,其他的都可以缓缓。”
沈冰清只得点头应下,因为旁边jack还在,她不想让jack觉得自己特别想离开家,虽然她其实现在更想跟jack单独呆着。
看着校长和班主任这就要走的样子,沈冰清松了口气,身下的假阳具和丁字裤已经让她受不了了,她怕他们再不走,自己就要呻吟起来。
依依不舍地送走校长二人,大门一关上,沈冰清就很自觉地脱掉衣服,跪在jack脚边,翘起屁股,用乳头蹭着地面。
jack笑着用脚尖抬起她的下巴:“很乖,现在,跟我来吧。”
沈冰清跟着jack一路爬到花园里,这一次她被绑着双脚吊了起来。
jack一边摸着她的奶子,给她的乳环挂上铃铛,一边轻轻地亲了亲她身下的花穴口:“亲爱的,这样可以让精液在你子宫里待更久些。”
沈冰清脑袋充血,觉得一阵阵发懵,听他这么说,咬牙道:“好,那就这样,吊的久一点。我可以的!”
jack眼中闪过讽刺,可惜沈冰清瞧不见。
她就这么被吊了一会,jack则依旧做在旁边。不一会儿,小程和ted过来,先是跟jack说了两句话,然后小程过来把沈冰清的双手捆在一起,系在滑轮上。
他控制着滑轮将绳子收紧,沈冰清的上身就被向后提了起来,她身体足够柔软,绳子收到最短,滑轮又向她的双脚移动到让她的身体几乎向后对折。
然后ted给她的菊穴里灌进肥皂水,插进一个大号肛塞。又给她喝下大概几升水,把尿道口封住,
接着在沈冰清的大小阴唇和阴蒂上都加上了小铃铛,这才算是准备完毕。
他俩前后看了看被“装饰”成新形状的沈冰清,对jack道:“老大,你觉得怎么样?”
jack这才从杂志上抬起头来,扫了一眼道:“随你们喜欢。总之今天吊久一点,晚上再放下来。”
小程问他:“撒尿吗?”
jack仍旧低头看杂志:“不用了,晚上再说。”
ted笑笑,拿出一根鞭子,在沈冰清眼前挥了挥,皮鞭发出“啪啪”的声音。
沈冰清吓得浑身一抖,哀求道:“主人,主人不要打母狗。母狗很乖的,求求主人大发慈悲吧!”
ted用鞭头顶了顶她的肉穴,把假阳具又往里送了送,沈冰清被刺激的浑身一颤,夹在身上各处的铃铛发出细细的声响。
“这是训练你的耐力,老板点名要看你鞭刑之后的身体,他就喜欢那种伤痕累累的女人。”ted啧啧两声,“不得不说,老板的这个爱好,连我也理解不了。不过,也用不着理解,待会别叫的太难听,否则,给你嘴里也塞棵棒子进去。”
“你怎么废话这么多?”小程不耐烦地道,“快点吧,待会我还约了人呢。”
说着,他也拿出一个皮鞭,后退两步,率先给了沈冰清一鞭子。
“啊!”这一鞭下去,沈冰清的屁股上就出现了一条长长的红色伤痕,中间最深处已经破了,往外渗着鲜血。
沈冰清惨叫一声,哭起来:“主人,大主人,三主人,绕了母狗吧!啊!”
ted不甘示弱,在另一边也抽了一鞭子,沈冰清的奶子被抽中,她疼的浑身发抖,几个铃铛都剧烈地响起来。
小程和ted就这样一人一鞭,一个前边一个后面的抽了大概半个小时,沈冰清已经被打的浑身是血,再也喊不出声音来,垂着脑袋,嘴巴一张一合地不知道在喃喃着什么。
小程和ted的抽打其实很讲究,都是避开了她的四肢,只抽打前胸和后背,这样一来,沈冰清只要穿上一件衣服,就会把伤痕全都遮住,也不影响她在地面爬行。
但饶是如此,沈冰清也伤的不轻,阳光下,浴血的美人被吊在半空,晶莹的水柱顺着她削尖的下巴滴落下来,分不清是汗水还是泪水。
小程不禁停了手,定定地注视着饱受凌虐的沈冰清,他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,只觉得这幅画面实在太过震撼,要他忍不住地想要膜拜。
ted也被小程感染,停了手去欣赏自己的杰作。
真是一副杰作啊!
赤裸的少女被吊在半空,身体满是血痕,随着身体惯性的晃动,胸前的铃铛还在细细碎碎地响着,提醒着人们,这是一个身为奴隶的女子,她失去了做人的尊严,她被人欺辱着、虐待着。
“差不多了。”jack终于发话,“去拿水管来冲干净,上药吧。”
小程和ted立刻拉过来花园里浇花的水管,加大了压力对着沈冰清开始冲洗。
沈冰清原本已经快要晕过去,这会被大量的冷水猛然冲过来,第一感觉就是冷,然后冷水冲到伤口,让那些鞭伤的口子裂开的更大。
她疼的直摇头,可是刚才受刑时的惨叫已经让她哑了嗓子,这会再喊也只是徒劳无声。
沈冰清被冷水冲的几乎要麻木了,小程他们这才停下,两人拿了药膏过来,开始给她细细地涂抹伤口。
清清凉凉的软膏让疼痛暂时缓解,沈冰清舒服地哼哼了两声,身体也扭动了几下。
”真是个骚货!”小程啐了一口,又把肉穴里的假阳具往里用力捅了捅。
“啊!”沈冰清叫了起来,“骚子宫要被插透了!主人不要按了!”
小程狞笑着拿出针来扎进沈冰清的乳头:“不要按了?不要按了?不要按了?”
沈冰清被扎的痛叫,连连求饶:“三主人,母狗知道错了!啊!三主人,求您!啊!”
“好了。”jack走过来以眼神制止小程继续扎针,并把已经扎在沈冰清奶头的两根针一下拔了出来,“专心上药,明天还得出门,不能让伤口流血。”
小程撇撇嘴,又用力按了按假阳具,直到根部在肉穴口都看不见,这才作罢。
沈冰清却不敢再说不,她知道小程是暴虐的性子,刚才若非jack拦住他,自己的乳房又要被扎烂了。
还好有jack,沈冰清心里用上一阵温暖,想到自己有可能会怀上他的孩子,就愈加欣慰,总算有这样一个人,能在无边的黑暗中,拉拔自己一把,不至于让她在泥沼中陷得更深。
上过药之后,沈冰清就被吊在花园里,所有人都不予许靠近她,只为了让伤口在特效药的作用下快速愈合。
沈千溪的要求奇怪而复杂,他要沈冰清身上有伤,却不能影响行动,伤口要深要大,却不能流血,最好是鞭伤,还看着要像刚刚鞭打过的样子。
jack他们也是一直试验了好几次,最后才确定这个时间。一早行刑,上药静置一天一夜,第二天一早去见沈千溪时,伤口就是那种将要愈合却没有完全好转的状态。
到了晚上沈冰清被放下来的时候,身上的伤口已经不再出血,甚至开始发痒,这是即将愈合的表现。
为了防止她抓破伤口,放下来之后,她被戴上了手铐脚镣,带进屋去吃晚饭。
可是被放下来的沈冰清,早就被憋得不行了,一肚子的屎尿整个下午都在寻找突破口,奈何两个口都被堵得严严实实。
小程牵着她先是进了厕所,沈冰清艰难地爬进去,原本肚子难受的就爬不动,手脚又都带着沉重的镣铐,爬起来更是举步维艰。
不过这样也避免了她动作幅度太大,牵动伤口再次裂开。
小程看着慢吞吞在地上爬着的沈冰清,暗暗摇头,老大还真是费尽心机,不过这一手倒是玩的漂亮,这大小姐虽然被玩成了烂货,可那点子心气儿还在,如果不把这心气儿彻底灭掉,她是怎么也不会真的老实听话的。
进了厕所,小程踢过去一个小盆子道:“自己把后面的塞子拔了吧,拉住盆里,要是弄到外面,有你好看!”
说着就做到了门口,不再管她。
沈冰清将菊穴对准小盆,费力地伸手向后,用力把肛塞拔了一下,却发现因为尺寸太大,肛塞死死地卡在括约肌那里。
又试了几次,肛塞还是纹丝不动,她急的满头大汗。她被拷住手脚,本就不便,这会越是着急手越是用不上力气,最后手上一滑,整个人栽倒在地上,镣铐发出“稀里哗啦”的声响。
碰到了伤口,沈冰清惨叫一声,却爬不起来。
小程听到动静,抬头看见沈冰清的样子,气不打一出来。
怒气冲冲走过来,想踢上几脚解气,忽然想起明天还要带人去见老板,赶紧压住火气把人提起来,检查了一番,发现伤口没有再次崩开,这才松了一口气。
“啪啪啪”小程连着几个耳刮子,扇得沈冰清眼冒金星。
也不等她求饶,小程就把她按在小盆上,猛地把肛塞拔了出来。
沈冰清不敢叫,只死死地咬着嘴唇,身后却终于一泻千里,被肥皂水灌了一天的肠道早就不堪忍受,出口打开,肠道里的东西一股脑地喷涌而出。
“嗯,嗯,唔!”沈冰清腹中绞痛,随着排泄,呻吟了起来。
小程看了看盆里的东西,这些天沈冰清吃的极少,排泄物也不是很脏,再灌两次基本就可以。
果然,又灌肠两次之后,沈冰清排泄出来的就全是清澈透明的液体了,小程这才满意地给她塞了一颗新的肛塞。
这回的肛塞是木质的大塞子,软木遇水会膨胀变大,深入肠道之后沾上沈冰清的肠液,肛塞会在夜间慢慢变大,等到第二天早上,如果没有特殊办法,是再难取出来的。
然而沈冰清却不知道,她还以为这次因为要见大伯父,所以塞进了一个软和一点的东西,这一夜可以轻松一点了。
到了大厅,沈冰清依然被锁在桌子角,因为明天还要见沈千溪,她没有再被允许吃喝东西了,但是jack三人吃饭,她还是得保持着蹲坐的姿势,把自己的三个穴展示给主人看。
三人依次让沈冰清舔弄了肉棒和屁眼,这才开始吃饭。
沈冰清虽然排泄了,但是那几升水还在肚子里没有出去,膨胀的尿意让她时不时地低头,想蹭蹭那里。
可是双手双脚被固定了,她也只能看看。
jack发现了她的异样,探头道:“怎么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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